體內的情毒,如同熟透爆開的漿果,帶毒的汁液滲入男人的四肢百骸,像是燎過肺腑的火焰,要把他從內到外燃燒成灰。
沈銀翎清晰地察覺到,陸映身體緊繃,肌膚灼燙嚇人。
她試圖掙開他,卻被他扣住手腕壓在了桌上。
他的眼睛一片血紅,欲要說什么,卻因為極力抵抗洶涌澎湃的情毒,而發(fā)不出一個字。
沈銀翎試圖喚回他的理智:“陛下是征伐四海的明君,臣女是您妻弟心儀的女子,您要在太皇太后的宮里,臨幸臣女嗎?!傳出去,百官會如何說,青史會如何寫,霍明栩又會如何想?!陛下不要名聲了嗎?!”
陸映的呼吸很重。
情毒喚醒了他頭部蟄伏的舊傷。
他的腦袋像是被千百根銀針從內部細細密密地扎戳,疼得他幾乎快要失控。
扣住沈銀翎手腕的手愈發(fā)用力。
“你不是酈昭。
“不是高征的妻。
“不是崔季的妾。
“不是霍明栩心儀的女子……”
他的神智半醒半迷,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個字。
狹眸猩紅,他忽然傾身俯首,不顧一切地咬上她的唇。
“你是,沈昭昭?!?br/>
唇齒相碰。
熟悉而又柔軟的觸感,像是咬開今夏的第一顆櫻桃。
清甜的滋味化作雨露,絲絲縷縷地落在他的五臟六腑,安撫了干涸多年的荒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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