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銀翎梳妝打扮后,姍姍進宮。
雖然陸映還沒正式登基行冊封大典,但已經(jīng)住進皇帝起居的平瀾殿,書房也從東宮搬到了御書房。
御書房里,除了陸映和沈行瀚,還有大理寺的幾名官員。
沈銀翎清晰地捕捉到沈行瀚眼底的憤怒和憎恨。
她彎唇。
不僅沒感到害怕,反而生出一種隱秘的快意和期待。
沈炎和沈行瀚,栽贓嫁禍害死了爹爹。
她只不過是對他們做了同樣的事情,沈行瀚怎么就生氣了呢?
也許是因為急不可耐想看見沈行瀚知道是她弄死沈炎之后的表情,她沒有選擇銷毀那顆頭顱和印章,反而故意把它們放在了祠堂,放在了可以被沈行瀚找到的地方。
她收回瀲滟視線,朝上座盈盈拜倒:“臣女給殿下請安。不知殿下召臣女進宮,所為何事?”
少女嗓音酥軟嬌媚。
叫在場的官員們晃神了一瞬。
聯(lián)想起沈銀翎和即將登基的這位,有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(guān)系,眾人眼觀鼻鼻觀心,沒敢再繼續(xù)往沈銀翎身上看。
陸映道:“沈卿指認你是謀殺他父親沈炎的兇手,并在你的沈園找到了他父親的頭顱和印章。”
“這樣啊……”沈銀翎轉(zhuǎn)向沈行瀚,朱唇笑意更艷,“確實是我殺的。”
御書房剎那寂靜。
陸映眉頭輕蹙,沒料到她會這么干脆就認下了罪行。
狡猾奸詐如沈昭昭,不是應(yīng)該準備很多后手,不是應(yīng)該巧舌如簧為自己辯解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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