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這才喜笑顏開,酒桌上的氛圍也隨之開朗了許多,只聽得那石懷古又是問道:“耀崧,不知你這海上一戰(zhàn),可將那賊首誅殺與否?”
王耀崧本就不勝酒力,一杯下肚,腦袋已是開始熱了起來,見石懷古問著,便急忙答道:“那左元放道行通天,實力強大,我等與他鏖戰(zhàn)數(shù)天,卻依舊不是他對手,本想引他中計,卻不曾想那計謀也未能得逞,總之是叫那左元放安然離去了,只是此戰(zhàn)之下,他那右掌也被斬落,一時間受了重創(chuàng),因此覬覦我大夏九州的實力依舊強大,短時間內(nèi)是不會再來犯了!”
那石懷古聽著王耀崧這般說道,卻是緊皺了眉頭,如今那禍首未除,就還是有被侵犯了風險,剛要再問,卻聽到那坐在秦月陰身旁的獨孤樂屠說道:“諸位放心,那左元放應(yīng)該是不會再出現(xiàn)了,即便再粗纖維,也段然不會來殺戮的!”
“樂屠你是如何得知的?”琥珀卻好奇的問道,好似這獨孤樂屠與那左元放之間還有許多秘密似的。
“琥珀姐姐莫要問了,這是我與那左元放之間的事,他臨走之前應(yīng)下的,應(yīng)該是作數(shù)的!”獨孤樂屠微笑的看著琥珀,輕聲說道。
“那便好了,有樂屠所言,大家即可放心,縱使他日那左元放再犯我九州,我定能與他再戰(zhàn)的,此次我也歷練了許多,深知與左元放的差距,若是假以時日玩,我定能與他有百合之力的!”王耀崧深知獨孤樂屠不愿提及此事,便幫著打圓場,可話音剛落,一股醉意卻襲上心頭,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(yīng),竟是一股腦的是朝著左邊的秦月陰身上躺去。
那秦月陰立即知曉王耀崧這是何意,忙扶住王耀崧說道:“琥珀姐姐,這是耀崧不勝酒力,應(yīng)該是吃醉酒了,你快帶他去房中休息吧!”
那坐在王耀崧右手邊的琥珀這才會意,卻是也從未見過王耀崧飲酒,今日這般,可真算是心中高興了!便對著秦月陰點頭報以謝意,起身扶著王耀崧便朝自己的房中行去!
“月陰娘親,父親這是怎么了?”本是坐在琥珀身旁的小滿見父母二人都已是離開了酒席,便不解的問道。
“好的!”小滿乖巧的答道!
此時琥珀已是扶著王耀崧往自己的房中走去,待二人進了房中,琥珀便開始給王耀崧寬衣洗漱,可當琥珀將王耀崧身上破爛的衣袍悉數(shù)脫下時,看著王耀崧千瘡百孔的軀體,卻一時沒忍住就掉下淚來。
本還有些埋怨的心此時已是蕩然無存了,淚眼婆娑的看著眼前也是才半大年紀的男人已是歷經(jīng)了世間這么多的疾苦,他又何時真正埋怨過?想著,想著,卻更是悲傷的難以自拔。
那王耀崧本就腦袋昏昏沉沉的,此時聽見佳人哭泣的聲音,連忙睜開惺忪的醉眼,直到望見竟是那琥珀在低聲啜泣,連忙喚出體內(nèi)真氣將那幾分酒意從身體排出,直到腦袋清醒了幾分,這才抬手擦去琥珀眼角的淚水,輕聲說道:“莫哭了,臉都哭花了可就不是我那美麗的琥珀了!”
那琥珀見王耀崧都這般樣子了,還是那般沒正經(jīng),卻破涕為笑的說道:“可吃了不少苦吧!”
說話間,一雙纖纖玉手卻撫摸著王耀崧的胸膛,見那傷痕累累,卻是心頭一緊!
“是誰將你傷成這樣,我去給你報仇!”
聽著琥珀這般關(guān)心自己,王耀崧沒來由的心頭暖暖,雙手捧著琥珀肉肉的臉頰,滿是愛意的說道:“沒事兒,都過去了!”
說著,便將琥珀抱在了床上,低頭看著雙眸緊閉,臉頰泛紅的琥珀,卻是調(diào)笑道:“都老夫老妻了,竟還害羞?”
“是啊!我哪像你那般身經(jīng)百戰(zhàn),尋花問柳的!”琥珀言語上反擊道,那雙美眸卻仍是不敢睜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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