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耀崧哪能想到這郭萬鈞一杯酒后,竟是也跟著出這餿主意,剛要回絕,卻聽秦月陽又是繼續(xù)說道:“郭老所說的可是那名揚并州的郭神通?”
“正是,此女聰慧絕倫,知書達禮,···額,難不成四皇子已是捷足先登了?”郭萬鈞突然神色一沉,平靜的說道。
王耀崧聽著這般話語,心中已是才猜著那郭萬鈞的葫蘆的賣的是什么藥,這一石二鳥的離間之計,可不僅是要做壞自己與秦月陽的關系,竟還要利用自己做壞秦月陽與郭奉孝的關系,用心何其毒也!
席間又有黃家兄弟倆插科打諢,替王耀崧?lián)蹙普f情,這酒席足足是喝到了亥時,秦月陽這才是醉醺醺的邀著郭萬鈞,一路扶著他走出府外,直到那郭萬鈞身形有些晃蕩的上了馬車,那秦月陽仍是堆著笑臉,手舞足蹈的像個傻子一般!
隨著一聲馬鳴的嘶吼聲傳來,馬車滾出一道濃煙已是漸行漸遠,那黃琦和黃琮見這看不見硝煙的戰(zhàn)爭終于是塵埃落定,也帶著些醉意拱手告辭,王耀崧一路囑咐二位兄長一路小心,這才扶著秦月陽走回了府中!
“知人長短,攻人心計,不好對付!”王耀崧冷靜說道,若是單論心計,怕是王耀崧和秦月陽二人相加起來都不是郭萬鈞的對手,可既然軟的不行,那就只能來硬的,真到逼不得已,怕是只能在這道行上見真招了。
“不好說,怕是以那道行,我不是他的對手!”趕車人冷聲說道,那斗笠之下卻是隱藏著一副極為白凈的樣貌,甚至連胡子都刮的干干凈凈,俊秀的跟個女子一般!
“這就棘手了,光是一個秦月陽就難以對付,此時再加上個王耀崧,我們燕云城的處境只怕是越來越難了!”郭萬鈞此時已是閉目養(yǎng)神,輕聲說道。
那趕車人卻也不再回話,只是自顧自的看著前方的路,眼神如炬,仿佛在黑夜之中,也能看清一切!
北風吹,塵沙起,朝日照常升起,還是首次在這邊關居住,琥珀和秦月陰都是一大早便起,可那第一件事便是吩咐王耀崧去打些水來,只道是這北方的天氣實在太干燥,二人的臉頰都被風吹的有些皸裂了!
秦月陽此時睡了一晚,那酒意也清醒了幾分,只記得昨夜是王耀崧將他扶進房中,接下來的事情卻是都記不得了!
揉著太陽穴,只覺得頭疼欲裂,剛走出房門,卻正見王耀崧抱著一盆清水往那琥珀房中走去。
“干什么呢?這般著急忙慌的!”秦月陽喉嚨正干,此時說話的嗓音都有些沙啞。
“去給我家娘子打水啊,這北方的天氣也太干燥了些,我家娘子一個個花容月貌,細皮嫩肉的,哪經(jīng)得起這般摧殘!”
說著,便看著王耀崧一溜煙的功夫便沒了人影,那秦月陽自討沒趣,便去了大堂,在那桌上找了杯茶水喝,照顧起居的下人們隨即便端上了早已準備好的早點!
此時已是潤好了嗓子,剛放進一塊糕點進嘴,卻是想著自己怎么吃起了獨食,這才又走到琥珀的房前,輕聲敲響了房門!
“誰?。 遍T內(nèi)王耀崧的聲音正恰如其分的傳來!
“我!月陽,你們可洗漱好了,我在樓下等你們一起用食!”說著,秦月陽便孤身又回到了大堂之中!
也就前后腳的功夫,王耀崧便領著一家子來到客堂,諸人落座后,卻是都自顧自的吃起了餐食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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