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知渝趴在蕭霽背上的時候,許是不用自己走路了,蕭霽又暖和,溫知渝強忍著睡意,好讓自己清醒些。
“這次暗殺很突兀也很匆忙,光天化日的,那些人好像只是為了刺殺而刺殺的,至于容玉有沒有死,他們好像也沒那么在乎。”
溫知渝斷斷續(xù)續(xù)和蕭霽說話,蕭霽腳步不停,托著溫知渝的手也很穩(wěn),走在山路上卻如履平地一般,聞言,腳下也只是停頓了幾息。
然后,蕭霽張口說話了,聲音倒也輕,只說給溫知渝聽的“阿姐,你現(xiàn)在不該和我說這些話,因為我現(xiàn)在很生氣,很不高興,容玉是什么東西,竟然敢讓我阿姐以身犯險?”
溫知渝的呼吸淺淺的拂在蕭霽耳后,蕭霽也沒等著溫知渝說話“阿姐若是再說下去,我定然不會再讓阿姐去容玉身邊了。”
蕭霽縱容溫知渝和容玉靠近,是因為看到了容玉得到的偏愛,那是不講理的,就如同他一般,偶爾的確運氣極好。
可這不代表他會讓阿姐為容玉遇險,溫知渝不再說話了,片刻之后,溫知渝才覺出這讓人心煩的靜謐。
“皇長孫可出生了?”
“未曾,我原是在王府等著的,得了阿姐的消息就趕來了,看這時辰應(yīng)該是生了,若是再生不出來,宮中去的御醫(yī)就要剖腹了?!?br/>
溫知渝覺得那未曾出生的皇太孫,大抵是一出生就注定了足夠悲慘的一生“皇長子因身體孱弱不能繼東宮之位,身材孱弱的皇長孫就可以了?”
蕭霽這個時候沒心思和溫知渝說這些,可卻又覺得溫知渝疼,說些話轉(zhuǎn)移注意力也好。
“阿姐覺得呢?”
“為了皇位,所有人都可以犧牲,所以我覺得,容玉或許是最好的選擇。”
蕭霽在溫知渝面前,便是惱恨,也只是聲線平了些,“阿姐,在你傷口未曾好之前,別在我面前提起容玉?!?br/>
“好,你別揪著這件事不放,到時候反倒是你惹惱了人家?!?br/>
“我等著?!?br/>
蕭霽說著停下腳步,溫知渝抬頭看過去“怎么了?”
樹林中很安靜,可山風不小,吹過樹梢的聲音颯颯不絕,除此之外,好像也沒什么其他的聲音了。
“無事。”蕭霽略抬頭看了看,然后微微偏過頭“阿姐,閉眼?!?b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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