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知渝最慶幸的,便是蕭霽在她面前的時候,還是能順著毛擼的,擼順毛了,便不會在她面前失控。
顯然,溫知渝不是那種會大吵大鬧的人,而且,吵鬧對蕭霽是最沒用的法子,甚至,反倒讓這個人興奮,若非溫知渝還有些把握,她真的要當(dāng)這個人是嗑藥了,尤其是在面對她的時候。
蕭霽聽了之后,笑的很是歡快,然后看著溫知渝“可不是,風(fēng)流藥唄。”
“如今我也不知阿姐是知道,還是不知道,一并說了吧,反正,阿姐即便給我判了死刑,我也能從刑場爬回來?!?br/>
溫知渝示意自己明白了“我就不該對一個小瘋子抱有期待,尤其還是期待他是個健全的人?!?br/>
“阿姐,我應(yīng)該不缺胳膊少腿吧?!?br/>
“外表長大了,卻是個孩子心性。”溫知渝這樣說的時候,蕭霽幾乎笑出眼淚啊,溫知渝看著他笑,直到蕭霽收斂了笑容。
“阿姐怎么還會覺得我孩子心性?阿姐,我可不是溫霽那個小鬼,只知道癡纏著你,你一生氣,我便要不知所措,要服軟?!?br/>
“有些人,就是殘忍又天真,分明做事的時候殘忍,想法亦不良善,可對他而言,這就是他的行事準(zhǔn)則罷了,你不是如此嗎?說你孩子心性有何不對?”
蕭霽竟真的認(rèn)真想了想,然后贊同“阿姐說的是,我只是喜歡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而已?!?br/>
“所以,我不怪你,只是我們不是一路人而已?!?br/>
“阿姐,你這話,便是讓我不高興了。”蕭霽拽了拽手中的鎖鏈,他們短暫的達(dá)成了共識,短暫的共處,前提是,溫知渝要乖,蕭霽要正常。
溫知渝坐了一會兒就覺得累,回到床上半躺下,蕭霽亦步亦趨的跟過去,見著溫知渝將軟枕放在自己身后靠著,從床邊的抽屜里拿出一小瓶藥油來。
“阿姐,我昨日沒看你那一處如何,要擦藥嗎?”
軟枕被拍到蕭霽臉上,蕭霽摸了摸自己鼻尖,無辜的看著溫知渝“我這不是擔(dān)心阿姐疼嗎?”
溫知渝抱著軟枕趴在床上,蕭霽給她擦藥,那個人的手不老實,被溫知渝踹了好幾下才老實。
“阿姐,我以為,尋常女子失了貞潔,該是要尋死覓活,亦或者心如死灰的認(rèn)命,可阿姐這般,是因為阿姐本就不在意,還是說,因為那個人是我?”
蕭霽帶著希冀的神色,但溫知渝聽了卻是坐起身來,看著蕭霽“我教給你的東西,你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嗎?”
蕭霽給溫知渝按摩腰肢“自是沒忘,貞潔,不該成為女子的枷鎖,而且,還是男人賦予的,所以,阿姐不在意?!?b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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