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開弓沒有回頭箭,無論他愿不愿意,相不相信,想不想聽,李蓮花始終會堅定的說下去。
他哪里不明白李相夷此刻的心情,
李蓮花,是親歷者啊。
二十多歲見識過人心駁雜的他都難以接受這一切,何況是十幾歲未曾下山的李相夷。
許肆默默的在隔壁雜物間里翻出積了層厚厚灰塵的小木箱,丟到他跟前。
“這些,可以證明。”
不信也得信。
入木三分的劃痕真切的訴說著對他的恨意。
李相夷踉蹌后退幾步,來時明亮的雙眸在此刻染上一層薄薄的灰。
“...師父,是何時被單孤刀所害。”
“你二十歲與笛飛聲東海一戰(zhàn)的那段時日?!崩钌徎ê敛华q豫道。
二十歲,五年。
單孤刀,怎能如此....
李相夷發(fā)紅的眼變得猩紅一片,仿佛要滴血。
“以后對任何人,都要留有余地,尤其是入口的東西。”許肆補充道,“二十歲那年,你身邊親近的人對你下毒?!?br/>
“碧茶之毒,為克制揚州慢而生。”
李相夷苦笑,“我還挺榮幸?”
明日本該是他下山的時間,他都跟師兄約好了,可在今日,所有都被打碎重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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