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哪知道的新婚夜會有人偷聽的?”李相夷沒好氣的揪了把他腰間軟肉,許肆小心覷頭,一句‘你怎么知道我是從別人那里聽來的’在嘴邊兜了半圈還是沒問出來。
他怕真坐實了他傻的名頭,新婚夜,這樣,多不好啊。
可惜,李相夷太了解他了,看他那犯蠢樣就知道這人在想些什么。似笑非笑的凝視他,“我怎么知道,哼?!?br/>
氣勢洶洶的邊反問邊粉白指尖一下下的戳他的胸口。
許肆頓時矮了半截又半截,他仔細將這只骨節(jié)分明的手小心握住,眼尾抖了抖點星塵,細碎星光自他眼眸亮起。
他可憐巴巴的轉(zhuǎn)移話題,“相夷我們喝合巹酒好不好?!?br/>
別提這茬了。
漫漫長夜,正經(jīng)事還沒干呢。
李相夷傲嬌的“哼”了下,卻沒收回手,任由阿肆恍若珍寶的捧在胸口。
“你啊,估計是嘗到甜頭了。”李相夷意味不明的吐露了這么一句。
阿肆接二連三的開竅根本不是自己悟的,明顯是有人提醒了他。那次的春色圖就很能證明了,李相夷事后打聽過,那本書,清源山下的鎮(zhèn)子根本沒得賣。
倒是隔壁的鎮(zhèn)子上有賣。
若無人提醒,他的阿肆怎會想到特意買書來學習。如此回想從前,想必阿肆最初的突然開竅也與那人脫不了干系。
蛛絲馬跡穿成了線,李相夷就是想忽視也很難做到。
他揚了揚眉,調(diào)侃道:“你那位友人又教了你什么好東西?”
許肆噎了一下,眼睛不敢看回去,心虛道:“相夷你亂說些什么呢?”他才沒有請教。
李相夷眼神穿透力極強,他也不說話,就是盯盯盯——。
許肆腦門差點燒著,他艱澀的咽了口口水,撐不過三息就老實交代了。
“我真沒問——,好吧,就是問了點新婚夜有什么要注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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