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真的笑死?！弊咳f聽說這事兒后大笑出聲，“阿宏多大來著？”

    “28?！?br/>
    “不老不小的，真安全啊?！?br/>
    “不是，這個不重要啊?！弊繅羝夹目鄲溃八晕艺f話確實很奇怪嗎？”

    “我當(dāng)你自己知道呢?！弊咳f笑得咯咯的，“而且我一直以為你會故意逗阿宏。”

    “啥？他有什么值得我逗的，他一直就壯得跟個畸形兒一樣，我對他沒起過半點心思！”

    “是嗎？我記得之前聚餐時見到他，你就老問他‘冷不冷’‘熱不熱’的，有一回還問特意他‘穿這么多不難受嗎，要不要把西裝脫了’——結(jié)果那天就是再熱阿宏都沒脫外套?！?br/>
    “這都是正常寒暄啊！”

    “原則上來說是的，就是你一放松，說話的語氣就跟還沒從會所出來似的?！弊咳f攤手，“我是把生活和癖好分得很開的人，一邊是明的，一邊是暗的，關(guān)起門跟打開門說話是不一樣的?！?br/>
    卓夢抽空吐槽：“看似是個甜妹，其實已被拉黑。”

    卓萬沒理她：“但是你好像沒意識到。怎么說呢——就是我很清楚自己是個變態(tài)，知道自己變態(tài)的一面不能展示給正常人看，所以就會裝一下；但是你就覺得自己很正常，哪怕你正太控、去會所，你還是覺得這是你正常生活的一部分，所以你的語言習(xí)慣沒有明顯的界限?！?br/>
    “哇，正太控也太過分了?！弊繅艮q解，“喜歡18-25歲的異性是人之常情，戀老癖才是真變態(tài)?！?br/>
    “你看，你就是意識不到?！弊咳f給她個白眼，“你就慶幸你現(xiàn)在是用母語吧，你講英式英語的動靜像是在拍人家屁股，你講日語跟那個片里也沒什么區(qū)別。”

    卓夢尖叫：“真的假的？！”

    *

    卓夢頹然倒在卓萬的沙發(fā)上：“可能你說得對吧，我把那當(dāng)作了日常的一部分。但我確實沒覺得那些男孩很卑微還是什么的，他們對我很好，說話又溫柔，我也不想用所謂的‘金主’身份和他們對話?！?br/>
    “所以你覺得他們是朋友？”

    “那也算不上，但只要能給我一些類似朋友、戀人的體驗，我覺得就不錯?！?br/>
    “所以你的錢是出了名的好賺啊?！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