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氏說道:“是啊,這皇家的事兒咱們也搞不懂。若不是什么余孽逃到咱們這里,咱們和皇家八竿子都扯不到關(guān)系。”
谷廣魁壓低聲音接話道:“啥余孽,那都是借機鏟除異己的。我前幾天去外縣干活聽盛京來的幾個販糧商人說,太子壓根沒有謀反,是被奸臣和繼后陷害的。咱們圣上本來就對太子有疑影,被奸臣和繼后一挑撥就動了殺心?!?br/>
趙氏聽到繼后,怕觸動了佟華瓊繼母的心思。
谷大寒還在這里站著呢,他會咋想?
她心里有點埋怨谷廣魁當(dāng)眾揭她親家母的短。
趙氏反駁道:“我看就是當(dāng)?shù)呐聝鹤訆Z權(quán),想殺了太子怕留個虎毒食子的壞名聲,就把鍋甩到奸臣和繼后的頭上。他手里握著那么大的權(quán)利,想殺誰不殺誰還能看誰的臉色咋滴?這就和咱們民間一些續(xù)娶的爹一樣,明明對原配所出的子女不關(guān)心,到頭來卻甩到續(xù)弦頭上?!?br/>
說完特意點了一下佟華瓊,說道:“你說是吧親家母?!?br/>
佟華瓊:“”
這話讓她這個繼母如何搭腔。
她這才意識到趙氏這是聽到繼后倆字聯(lián)想到繼母出言維護她呢。
大可不必!
不過趙氏這番道理透出了問題的本質(zhì)。
什么奸臣和繼后挑撥,若不是皇上存著想殺太子的心思,能被人挑撥成?
說白了皇上既要除掉太子,又不愿意背負殺兒子的名聲,才放大了奸臣和繼后的作用。
村長媳婦抄著手說道:“那咱這圣上愛甩鍋沒跑了?剛才大暑娘說的對,殺的時候是余孽,等到反悔了肯定又覺得都是一家子何必打打殺殺,余孽就又變成皇孫了。那到時候依照他這甩鍋的性子,肯定要處理找余孽的人頭上。現(xiàn)在來搜捕的這一群官兵我看慘嘍。”
村長呵斥道:“胡咧咧啥,那圣上能是咱們老百姓議論的?你有幾個腦袋被砍的?”
嚇的村長媳婦閉嘴不言了。
村長就對堵在佟華瓊家門口的眾人說道:“都散了都散了!大家秋收的秋收,曬玉蜀黍的曬玉蜀黍。遇到陌生人別讓人進村,但也別瞎報官又不給銀子萬一把自己扯進去可沒有誰能救你。咱們老百姓安安穩(wěn)穩(wěn)的過日子就行,那上頭的事和咱都沒關(guān)系,不要瞎議論更不要瞎摻合。聽到?jīng)]?”
依村長的意見,哪怕遇到余孽也要裝作沒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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