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迎春抿嘴一笑:“我覺得挺好的,那么,你想在哪里開這個公司呢?”
何良聰想了想:“去京城開怎么樣?”
何家其實在京城也是有公司的,不過是做地產(chǎn)的。
事實上何良聰?shù)母改缸罱@些年就常住京城。
因為何家老宅在永安,何老爺子常住永安,何良聰才經(jīng)常在永安混。
肖迎春想起董春風(fēng)也在京城,頓時樂了。
“行?。∧阕ゾo時間,等東西回來,我?guī)煾禍?zhǔn)備辦一個拜師宴,準(zhǔn)備順便將這些東西弄一個展覽,到時候就一起賣了。”
“不過……”肖迎春盯著何良聰,“咱這拍賣傭金能不能往下調(diào)一點?”
“這次我出去逛了一圈,也聽他們那些人說了很多拍賣圈的故事,心里感觸很大。”
“很多時候大家不愿意去拍賣會,完全是因為拍賣的傭金太高了!”
“一個一百萬的東西,各種費用算下來,費用都要三四十萬!”
何良聰何嘗不知道,可這是現(xiàn)在國際拍賣行通行的慣例,不能以個人意志為轉(zhuǎn)移。
想了想去,他問肖迎春:“你說,我們搞會員制行不行?”
“怎么搞?”
肖迎春也好奇起來。
何良聰再一次開始手舞足蹈、口若懸河。
在何良聰?shù)脑O(shè)想中,許多大佬不敢輕易踏進收藏圈,都是怕打眼,怕了大價錢買個贗品。
丟了錢不說,還丟人。
而董春風(fēng)是鑒定界和收藏界說一不二的大拿,經(jīng)過他手里鑒定出來的東西,大家都是認(rèn)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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