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猶豫了很久，放棄了自尊，才敢在我面前脫了衣服的，可現(xiàn)在，還被我拒絕了，她內(nèi)心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。

    “陳陽，老師現(xiàn)在是不是很差勁，很丟臉？”

    她又一聲嗚咽，哭泣著，蹲了下去，抱著膝蓋，痛哭起來。

    我聽著，一顆心又狠狠抽動(dòng)了幾下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怎么安慰，看她頭發(fā)還濕的，我就去拿了干凈的毛巾過來，順便把門關(guān)了，幸好屋里暖和，她也不冷。

    “何老師！”

    我蹲下來，拿著毛巾，輕輕給她擦拭，擦了擦腦門，再捋起她的長發(fā)，輕柔地用毛巾擦拭干。

    她一直埋著臉，在輕聲抽噎，但慢慢的，也止住了，在我的擦拭下，肢體變得有些不自然，像是很害羞。

    輕輕一捋，碰到她嬌嫩的耳垂時(shí)，她渾身劇烈一抖，嗯了一聲。

    好燙！

    我又碰了一下，她的嫩白耳垂好像在發(fā)燙，還有臉頰，我忍不住捏了捏，心神不停蕩漾。

    “陳陽，你……你干嘛！”

    她嗚咽著，嬌哼道，“別捏這兒，癢！難受！嗯！別捏了，多難為情??！”

    可我還是沒放手，心癢癢的，不停揉捏，很想看她因此窘迫，害羞的樣子。

    “哎呀！別弄了！”

    實(shí)在受不了了，何雪姿才抬頭，瞪著淚眼，有點(diǎn)嗔怪，可她臉紅紅的，糊滿淚水，顯得楚楚可憐，哪有一點(diǎn)威懾力。

    她好像也知道，見我一臉不在乎的樣子，就真有點(diǎn)生氣了，抓住我的手，想要扯開。

    可又猶豫了，就抓著，沒動(dòng)。

    她的手，也好嫩，好滑，我被她抓著，心神又是一蕩，不由反過來，將她的手抓住，牢牢捏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