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覺得如何?”冥君的問話在殿中回蕩開來。
冥君的背后閃出一個人來,一個美麗的少婦。頭上盤著彩色的發(fā)簪,身上的衣服也和周圍的氛圍格格不入。
方才涼鈺在殿中的時候,這個女人就已經(jīng)在了,她就是冥君的妻子,司徒朗月。司徒異的女兒,司徒晟的姐姐。
“不知道,我有沒見過他?!彪S后又抱怨道:“月烏不是見過嗎?就沒有傳回一絲半點的消息嗎?”
“他應(yīng)該不是,但,到了這里他不是也得是。你明白嗎?”冥君問道。只是威脅的意味好像更濃重些。
“明白,我會去見他的?!彼就嚼试裸读艘幌拢纸又f道:“你不問問五獄山究竟發(fā)生什么事情了嗎?”
“不重要,事情按照計劃走就可以了,不要再出差錯了,否則···”
“否則怎樣?事情是月烏辦砸的,又不是我!”束圖朗月打斷了他的話,氣呼呼的離開了,不再理會幽冥殿中的老頭。
回到自己房間的司徒朗月,坐在窗前,望著天上的月亮。前段時間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心神不寧,現(xiàn)在與自己血脈相連的親人好像只剩下父親了。不知道他現(xiàn)在過的好不好。
也許新來的人知道父親的消息呢?他應(yīng)該會告訴自己的吧,那也是他的父親?。?br/>
念及此處,司徒朗月起身來到了木狼的宮中。說起來這也是她第一次來到這里呢。以前木狼的身份凌駕于所有人之上,除了冥君沒有任何人能夠壓得住他,包括自己。更何況木狼還那么討厭自己。
涼鈺已經(jīng)休息了,他留了束玲在身邊,陪他一起入睡,說是方便兩人交流,自己可以給他講講天界的故事,他也可以講講木狼的故事。
小孩子總是好哄的,小孩不斷回憶著雨木狼在一起的點點滴滴,說著說著便睡著了。
司徒朗月來到這里的腳步聲很輕,但還是驚醒了這個孩子。涼鈺不明白他這么單純怎么會有著這么重的戒備心理,難道這里的人都是這樣的嗎?刻在骨子里的防備。
司徒朗月進來的時候,他們已經(jīng)從榻上下來了,涼鈺拉著束玲的手慢慢的挪到門口處。
他還沒有習慣這里幽暗的光線,感覺看什么都朦朦朧朧的,不甚真切。但他記得這個味道。無極山上的香樟樹的味道。
今日在幽冥宮的大殿上也有這種味道。應(yīng)該是拿來熏衣服用的。但束玲的身上并沒有,木狼的房間也沒有。
束玲上前鞠躬行禮,叫了一聲師娘。
涼鈺已經(jīng)猜到了來人的身份,但他卻森冷的問道:“原來是姐姐啊,這么晚了有何貴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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