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言鈺想要認(rèn)真勸和的眼神,搖了搖頭,又喝了一大口杯中的酒,言鈺見狀又說道:“別光喝酒啊,和我說說?!?br/>
“沒什么好說的,徹底不可能了?!?br/>
言鈺攔下我又要喝酒的手,很嚴(yán)肅的說道:“沒什么不可能的,你要堅持啊?!?br/>
我嘆著氣也將所有事告訴了言鈺,聽我說完后言鈺也不再說話,只是又新點了許多酒,讓我喝個夠。
我一瓶接著一瓶的喝著,想用酒精來麻痹自己的神經(jīng),讓我不再感到痛苦,可言鈺卻在我即將達(dá)到極限時看出我的窘態(tài),把酒全部放在了她的身邊,我求著言鈺,但她依舊不肯再給我一瓶。
我無奈也只好點燃一支煙,但手中的火機(jī)卻又引起我無限回憶,或許我們之間的結(jié)局在姝瑤的那些問題下就已經(jīng)預(yù)料到結(jié)局,只不過是我不肯相信自己的直覺,總一意孤行的認(rèn)為我們永遠(yuǎn)不會分開,可事實卻給我們上演了一場苦大仇深的戲碼。
在沈陽排練的三天只能說又苦又甜,雖然每天要早起,但晚上言鈺也總會帶我去不同酒吧放縱,可即使處在人們的歡聲笑語中,我依舊提不起任何興致,只能故作輕松的不去打擾言鈺的雅興。
我在一旁喝著苦悶的酒,看著言鈺玩的正嗨時,宋雅的電話突然撥來,我來到酒吧外,說道:“怎么了,小雅?”
“玥姐姐明天就要走了,你回來嗎?”
我愣了一下,順手查了一下最近的火車,當(dāng)即就買了凌晨的一班火車,說道:“她幾點走?”
“我不知道,玥姐姐不告訴我,她說不要讓我們送她?!?br/>
我對于欣玥這種行為并不感到意外,畢竟她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提到過很討厭分別時的樣子,我沉默了一會說道:“你今晚和你玥姐姐一定要住一起,我五個小時后到?!?br/>
宋雅應(yīng)下后掛斷電話,我回到酒吧和言鈺說明后她也放下玩鬧的心,和我買了同一班火車趕到火車站,這一路有言鈺的陪伴也不算很無聊,反倒是我不停勸她睡一覺結(jié)果自己卻在不知不覺中睡著,到站后還是言鈺將我叫醒。
宋雅沒有發(fā)欣玥的位置,所以我默認(rèn)來到了悅心坊,可當(dāng)我敲門許久也沒反應(yīng)后,我才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,我給欣玥撥去電話已然是無法接通,可她之前交代給我讓我?guī)兔Υ蚶韾傂姆坏氖乱策€沒有把鑰匙交給我,我在附近找了找,終于在門口的毯子下找到了那一把大門鑰匙。
我打開門,屋內(nèi)仍有薰衣草的余香,我又打開臥室門,里面干凈整潔甚至不粘有一絲灰塵,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剛要點上一支煙,卻想起了欣玥曾經(jīng)交代我不可以在她店內(nèi)抽煙的要求。
我無奈的收起煙,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言鈺,說道:“后悔嗎?”
“什么?”
“后悔和我一起回來撲個空嗎?”
言鈺搖搖頭,說道:“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會后悔,我是你的助理和朋友,和你一起做事是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?。?b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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