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確定?”
“這是顧澤軍師的陰謀?”
龐統(tǒng)的腦子里一灘漿糊,一片混亂。
他隱隱感覺到,顧澤似乎在荊州正下著一盤很大的棋,絕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么簡單。
而自己火急火燎的從赤壁歸于荊州,似乎是在千里送死,自投羅網(wǎng)……
可是到底這里面有什么玄機,直到這個時候,他還是無法揣測出來。
“為什么蔣干不隱藏自己的行跡,將冒充荊州甄氏的事情進行到底?”
“為什么他會主動的邀請我到錢莊里去,而且和盤托出對我講述實情?”
“到底是有恃無恐,認定了這些荊州氏族們不會相信我?”
“還是已經(jīng)智珠在握,本身就已經(jīng)把我龐統(tǒng)當做了這局中的一枚棋子?”
顧澤!
龐統(tǒng)越是思量,越是一團混沌。
經(jīng)過短暫的休息剛剛清醒的思維,又開始逐漸被還沒完全褪去的酒意侵襲。
……
原本喜氣洋洋的酒宴大堂上,這時候已經(jīng)變得一片狼藉。
為了能呼吸新鮮的空氣,避免酒宴上的酒氣和剛才忙亂的時候打翻的酒壇所散發(fā)的污濁之氣有礙傷者的康復。
一行四個擔架,把龐德公、黃承彥、水鏡先生司馬徽一齊抬了出去,在院子里分為東南西三個方位放置。
稍微好點,但意識也已有了一絲模糊的蒯越,則被人安置在了靠北的一張椅子上呆呆坐著。
原本豪華富貴的龐府大院,瞬息之間變成了傷號集中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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