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淵縱身上馬,極目遠眺,放聲大笑!
“我已令斥候飛馬前往赤壁,令赤壁的守軍迅速歸攏,斷其歸路,只要燒了他們停在江邊的戰(zhàn)船,這些吳兵就再無生理!”
曹純大驚失色,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!
“赤壁乃是主公屯扎糧草軍械之地,本就極為隱秘,所帶兵馬也少?!?br/>
“主公為的就是免了從許昌周轉(zhuǎn)荊州的麻煩,直接經(jīng)南陽運到赤壁,他不日便遣大軍前來駐扎?!?br/>
“若將軍責(zé)令赤壁之軍參戰(zhàn),豈不是暴露了赤壁我軍的行蹤?”
夏侯淵絲毫不慌,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,回首看著曹純笑道:“你說的話,恰恰相反!”
“吳兵區(qū)區(qū)數(shù)千兵馬,就敢孤軍深入,攻我江夏,我若不一舉全殲,以儆效尤。他日江東水軍我三五千,或七八千,早晚如蒼蠅一般往來于大江南北,襲擾地方,我軍永無寧日!”
“只要我軍前后夾擊,屠滅這支吳兵,則我赤壁方向的秘密,就不會泄露出去!”
夏侯淵左手端起那把寒光閃閃的大刀,右手的食指屈起,在刀鋒上“鐺鐺”彈了兩聲:“而且就算泄露出去,只要我軍有此大捷。吳兵必然膽喪,豈敢再復(fù)興兵,去赤壁鬧事?”
他的眼中迸發(fā)出一道寒芒!
“我這一戰(zhàn)若成,可為荊州帶來三五個月的太平!”
“主公便可以從容整備水軍,與周瑜在江上一決雌雄了!”
曹純恍然大悟,一臉崇敬的看著夏侯淵:“兄長神算,不弱于許褚!”
夏侯淵面色一變:“你是夸我呢,還是損我呢?”
“將我與那許大傻帽相提并論?”
曹純自覺失口,又想起來夏侯氏和許褚從來都是水火不容。
雖然許褚一度風(fēng)頭鼎勝,蓋過了五大謀士,但不管如何,在夏侯氏的面前絕對不能承認許褚之能!
于是急忙改說道:“許褚虎癡,豈能與兄長并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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