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醫(yī)生支支吾吾的“我”了半天,愣是再多余的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。
沈念拾看出了貓膩,也就不為難他了,推了小紀一把,“好了,別八卦了!吃完飯等會把那個送信的小護士找過來?!?br/>
……
晚上,小護士照樣端著藥瓶之類的東西,在門口保鏢的一行人檢查下,進了病房。
她還是什么話都沒有說,安靜的帶著口罩,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給姜拾胳膊打了一針,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將紙條塞到了枕頭下面。
還是說著與上次送紙條一樣的話。
說完,也是匆匆的離去。
姜拾心里清楚,這次紙條上的內(nèi)容百分之九十九會是告訴她,逃出去的時間到了。
閉著眼睛想了一會兒,顫抖的手摸上了枕頭下的紙條,隨著冰冷的手觸碰上紙條,姜拾整個心也不停的顫抖了起來,一下又一下,快速而又緊張。
她急促的打開那張紙條:
【明天早上沈哥去接你回家】
又一下,在快速而又緊張的心跳里,又多了一些深痛。
她真的要跟那個阻止她死亡的男人離開這里嗎?他們僅有過一面之緣,她真的能放下戒備跟他一起走嗎?
姜拾也不知道,心里迷迷糊糊的,沒個準信。
她又重新閉上了眼睛,屏住呼吸,尋求內(nèi)心的答案。
是的!她想賭一把。
賭,有好有壞,都不一定。
要是這個男人能帶她離開這里,她愿意為她效勞,哪怕搭上自己這副不完整的身體;要是逃跑的中途失敗了,那么姜拾就認命,憑借自己的力量去逃跑,不依仗別人了。
可是,男人都是會有膩的時候,他肯定會膩了她,膩了之后她又該去哪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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