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,張銘是二皇子的心腹。”楊忠蒼老的臉上浮現(xiàn)一抹憂慮。
“不管他是誰的心腹,公父既然派我防守渭城,一切就要以我為主?!苯瓰懴嫒艉?。
既然江賢已經(jīng)不在稱王,再叫父皇就說不過去了,所以江瀾汐改口味公父。
王公侯伯子男,只有乾天子可以稱王,其余的只能稱公侯。曾經(jīng)周國兵強(qiáng)馬壯,江賢自稱周王,因此得罪了天下諸侯,現(xiàn)在既然恢復(fù)一等公國的地位,自然稱呼也要改。
幾個雄壯甲兵聞言,憤憤的將裝病的張銘抬了過來。
江瀾汐眸光含怒,盯著張銘問道:“炎國大軍犯境,你為何稱病不抵抗?”
張銘被甲兵抬到營帳,一臉的羞怒,鼓著眼睛,理直氣壯的說道:“我身體不適,不能上戰(zhàn)場?!?br/>
“上陣殺敵,那是武夫的事,我是伯爵公子,豈能親赴戰(zhàn)場?”
聽著張銘的話,江瀾汐心頭涌現(xiàn)一股怒意,拔劍就要斬了張銘。
“公主莫要動怒?!睏钪壹被诺闹浦?。
“這樣的人,不殺留著何用?”江瀾汐怒聲道。
楊忠皺眉勸道:“公主,張銘的父親是鎮(zhèn)南伯張興,而且是張興的獨子,要是殺了他的話,恐怕鎮(zhèn)南伯會反?!?br/>
楊忠的話不無道理,這就是分封制的弊端,一個國家分成大小不一的封地,封主可以在上面建立自己政權(quán),擁有自己的軍隊,實力強(qiáng)橫者,就連君主都要忌憚三分。
這也是楊忠不敢殺張銘的原因。
江瀾汐聞言,眉頭微微蹙起,不殺張銘難以服眾,可要是殺了張銘,又擔(dān)心鎮(zhèn)南伯造反。
張銘見江瀾汐面露難色,氣焰不由的囂張起來:“公主,想要定我的罪, 你恐怕還沒有這個資格。”
慕容焰聞言,臉上充滿了怒意,可以有無可奈何。
“啪!”
清脆的巴掌聲響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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