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即便如此,想順利通航,那都是要跟鄭芝龍那海盜頭子交保護費的。
否則船隊一出大明,一準兒遭遇不測。
一艘船就是三千兩的保護費,即使在場的人不親自參與生意,但也應(yīng)該知道這個。
“可不缺是不缺,在場的諸位想來都不缺銀子,難道就會拒絕送上門的錢嗎?”又有人提議道。
徐弘基臉都黑下來了,事已至此,你再糾結(jié)鄭芝龍收不收銀子,還有什么意義?
這群人都是鉆到錢眼里了是吧?
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,徐弘基開始后悔,跟這么一群蟲豸一起謀事,如何能絆倒張世康那國賊?
“劉御史是吧?本公問你,如果你家財萬貫,有人給你送禮卻只送了一兩銀子,你會收嗎?”徐弘基反問道。
即使心中對這群東林黨人很是不滿,但他早已經(jīng)上了賊船,下是下不來了,只能硬著頭皮充作領(lǐng)航員。
誠如他的這個比喻,你眼里的家財萬貫,跟鄭芝龍那個海盜頭子眼里的家財萬貫,完全不是一個量級。
那劉御史聞言頓時沒了聲音,給他送禮卻只送一兩,那不是侮辱人嗎?
“諸位莫要再糾結(jié)這個問題,當(dāng)務(wù)之急,是如何應(yīng)對那狗賊接下來的反攻!
倘若不能解決這個問題,我等都得死!”錢謙益到底腦子活絡(luò),當(dāng)即終結(jié)了毫無意義的揣測,直擊問題核心所在。
可這話說出來,大堂內(nèi)老半晌沒人說話。
水軍沒了,北伐徹底沒了可能,制江權(quán)沒了,那狗賊隨時可以渡江過來。
雖然他們號稱擁兵三十萬,而那狗賊此番南下,能調(diào)動的兵力只有六七萬。
可高杰的不戰(zhàn)而退的事情還歷歷在目,又發(fā)生了水軍全軍覆沒的事情,士氣低落到了極點,任誰都沒了信心。
僵持了半晌,最終還是徐弘基這個略懂些兵事的人先開了口。
“老夫不知爾等心中到底如何想,是否明確的知道兵敗后我等的結(jié)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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