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豐開始在腦海里迅速復(fù)盤。

    顯然，自己先前的推測是對的。

    陳歐作為五毒之一貪的代表，變成了蜘蛛的姿態(tài)。

    而且，通過他的話來看，王浩晨之所以會變成這樣，是欲念不夠，沒辦法承擔(dān)流量湖的流量。

    換句話說，內(nèi)心的貪、嗔、癡、慢、疑不夠的話，就無法不擇手段的獲取流量。

    無法不擇手段，就會進化失敗，然后成為木偶。

    木偶，也就是供品！

    所以，經(jīng)紀(jì)公司里所有人得到的木偶，就是這些因為野心不夠、欲望不夠，在一年之期結(jié)束之后的失敗品！

    并且，對比王浩晨剛剛變成木偶的軀體大小來看，這種仿佛被紅蝴蝶意識奪舍的變化，應(yīng)該會維持到王浩晨徹底喪失自我，然后變成巴掌大的木偶才會停止！

    反過來說，如果不擇手段，在流量湖當(dāng)中撐過來了，或許……就是變成陳歐這樣的姿態(tài)？

    因此，王浩晨口中說的那些在每年宴會上沒有得到流量卡的實習(xí)生，十有八九都是這樣的結(jié)局！

    此時，王浩晨的記憶畫片結(jié)束。

    寧豐意識回歸之下，看著眼前正和紅蝴蝶不斷爭奪的王浩晨，嘆了口氣?！巴鹾瞥?，你還有什么遺言嗎？”

    王浩晨的眼睛流著血淚，僵硬艱難地說道：

    “如果……有下輩子，我再也不做夢……做什么……大明星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都是……被公司……包裝出的……玩具罷了……”

    寧豐點點頭，用小森的詛咒干脆利落的貫穿了王浩晨的眉心。

    王浩晨的表情瞬間定格：“多謝……寧豐先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