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他什么?”蘇白吼道。
“怕他殺我啊……”
“你都死了還怕什么東西?”
“對哦……我都死了,我都要被送去火葬場火化了,哈哈,我怕什么?!?br/>
“…………”蘇白。
“他喊的那個名字叫葉姿?!笨噹姓f出了那個名字。
蘇白眉頭一皺,媽的,葉紫?葉子?椰子?葉姿?怎么聽都是女人的名字啊。
整個靈車在此時都結(jié)滿了一層血塊,仿佛噴涂上了一層厚重的紅色油漆,這是一道結(jié)界,這是一堵墻,血尸做得很不緊不慢。
猛然間,蘇白眼睛里閃現(xiàn)出一抹異樣的光彩。
“葉紫不是你的名字,因為一個人在沉睡中就算是說夢話也很少會說出自己的名字,應(yīng)該是一個對你很重要的人,應(yīng)該是你的愛人,你的情人,甚至是你的妻子;
你是一個很強的聽眾,你是一個很可怕的存在,這是你神秘的地方,但也是你鳳毛麟角的地方,有這個你妻子的名字,就能夠很快的搜索到你的真實身份,因為不管是過去還是現(xiàn)在,我相信,你這個級別的聽眾,都是絕對的少數(shù),很好查的?!?br/>
蘇白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四周環(huán)境,他能夠感覺到自己被隔絕了,事實上,當(dāng)繃帶男要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,血尸在做的,就不是要殺蘇白,而是要把蘇白給隔絕掉,他應(yīng)該是有什么限制,或者叫有什么忌憚,不能殺這些恐怖廣播特意挑選出來派到西安的聽眾,但是他又不能讓蘇白把這個消息給傳遞出去,哪怕蘇白站在街上大喊一聲,恐怖廣播也能夠聽到,哪怕任何一個與此事相關(guān)的聽眾,把這個名字說出來,恐怖廣播就能夠瞬間知道!
因為恐怖廣播在這個現(xiàn)實世界里也有自己的限制,也有自己的局限,它的耳朵,它的眼睛,它的威能,它的權(quán)威,不是靠自己親自出手去做什么,而是通過一個個在現(xiàn)實世界里的聽它吩咐幫他做任務(wù)的聽眾去實現(xiàn)。
哪怕繃帶男不停地喊那個名字,只要身邊沒有聽眾聽到,或者說,沒有與磁石相關(guān)的聽眾聽到且復(fù)述了這個名字,就毫無意義!
血尸一步一步走向了蘇白,這個靈車,已經(jīng)被他改造成了一個囚籠,從車窗外也可以看見一些模糊的影子,車子已經(jīng)不在馬路上向火葬場的方向行駛了,周圍一片漆黑,一點光亮都透不出來,仿佛被深埋在了地下。
靈車?yán)镉袩簦乾F(xiàn)在在這燈光映照下,顯得很是慘兮兮。
蘇白站在原地,沒有主動向血尸發(fā)動攻擊,因為他的身體已經(jīng)完全被鉗制住,仿佛施展了定身術(shù)一樣,完全地沒辦法動彈。
血尸的身體在顫抖,仿佛一個人遇到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,他正在笑,笑得很開心;
但是血尸身上沒有一塊皮,所以沒辦法表現(xiàn)出“笑”這個形態(tài)跟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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