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的可不是這個?！?br/>
    蔡建國一看這張老理解錯了，趕緊擺了擺手，走到他的身邊，聞到獾子油的味道，不由得胃里一陣翻涌，又趕緊走了出去透氣。

    “那你說的是哪個？”

    張老趴在窗戶邊，看著外面的蔡建國問著。

    “血緣的那種親生?！?br/>
    蔡建國揉了揉鼻子，這才覺得舒服多了，轉(zhuǎn)過頭看著張老說著。

    沒想到就這么一句話讓張老的臉色沉下來，不對，確切地說，是眼神憂郁許多。

    叫著張老沒了剛才的笑容，也不再說話，蔡建國知道自己是話說多了，可是他不知道現(xiàn)在的張老是因為他猜對了還是因為別的。

    張老繼續(xù)添柴，攪動獾子肉，半天都沒有說話，也沒有看蔡建國。

    蔡建國心里不是滋味，走到窗邊強忍著不舒服，哪成想剛想張嘴，油氣竄進(jìn)嗓子眼，胃里翻涌急促，他趕緊跑到園子邊，早上吃的那點粥全都吐了出來。

    張老遞過來一杯水，看著蔡建國漱了漱口，就陪著蔡建國坐在菜園子墻上。

    “鍋里的油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急?！?br/>
    張老看著天空，眼神復(fù)雜深邃，說話的語氣聽著也疲累許多。

    “剛才你問我，是不是血緣關(guān)系的親兒子，怎么會突然問這個？”

    張老把頭轉(zhuǎn)到蔡建國這邊，他的臉上有一種淡淡的憂傷，還有幾分疑惑。

    蔡建國也沒多廢話，就把顧老頭的事兒全都跟他說了，也把自己的猜測一字一句的全都告訴張老。

    張老聽完，笑了起來。

    蔡建國不知道他這是為啥，愣愣的坐在旁邊看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