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懷疑我的閨蜜和她的男朋友在玩一種很新的東西,準確的說她可能在玩她的男朋友,誰家的A臉頰發(fā)紅,眼神迷離,走路的時候腿都在顫呀!
“你確定你男朋友沒事嗎?”
“沒事呀,他只是在易感期。”
“?。磕悄氵€帶他出來。”不該好好安慰下他嗎,A在這種時候都很脆弱的。
“就是這種時候才要帶他出來,我給你說,他這幾天真的超可愛!”她一臉興奮的挽著我。
可愛嗎?我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那個A,明明已經(jīng)站不穩(wěn)靠在墻上了,還是給人一種冷淡的感覺,“你確定?”
“對呀。”我閨蜜也回頭了,那個詭計多端的男人神態(tài)一下就變了,微微抿嘴帶起一點笑來,眼神一直黏糊糊的跟著她。
我的閨蜜顯然很吃這一套,整個人顯得很高興:“你看,他真的好乖!”
“嗯嗯,很乖。”我覺得不正常的肯定不是我。
我有點擔心我的閨蜜,自從她告訴我那個男人在易感期后我們已經(jīng)三天沒聯(lián)系過了。易感期的A脆弱又暴躁,會發(fā)了瘋的想占有伴侶標記伴侶的。
她不會出事了吧。
我思來想去還是開車去了她的公寓,我們早就交換過住宅的鑰匙,所以我很輕松的打開了房門。
“你應該知道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吧?”我勉強控制著自己的表情。
“是他讓我把他關起來的!”她還委屈上了。
那個男人被她關在一個鐵籠里,手腕腳踝連脖頸上都扣著鐵環(huán),籠子的高度不允許他站立,他只能跪在里面,從鐵柱間伸出一只手來,努力的想抓住她的裙擺。
我的閨蜜是B,聞不到信息素的味道,但作為一個A,我能明顯的察覺到空氣里濃郁的,帶著悲傷和渴求的松木味,他的信息素太過隱忍難過,A的本能叫我與他針鋒相對,但我的同情心卻制止了我。
這個A易感期的癥狀過于強烈了,像是壓抑了很久后的一次爆發(fā)。
“他那天打過抑制劑?”
“是呀,他自己要求的,說是A在易感期用了抑制劑,會更軟更敏感的。”她像是回味了一下,眼中帶著興奮的光芒,“是真的哎,平時很緊的地方也可以吞下去很多東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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