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轉(zhuǎn)過去?！?br/>
    “咔嚓。”

    背面照拍好了，對手印，瞳孔虹膜，身份碼。王星回被警機帶到了“青少年問詢室”。按照青少年法，他還不到上手銬的程度，但是一間屋子玻璃隔開，對面的警察年紀有點大，兩鬢花白，還在看監(jiān)控錄像。

    看完了，老警察喝了口保溫杯的枸杞茶，咳嗽了兩下：“你認識那五個女生嗎？”

    王星回頓了一下：“知道名字，也算認識嗎？”

    “平時關系怎么樣？”

    “當然是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沖突的起因？”

    “我在寫日記，她要看，我不給，就這樣。其實這不算理由，僅僅是她們手癢了想打我而已。就算給了也躲不過去?！?br/>
    “那你為什么要扳斷柳鐺的腿？”

    “意外?！?br/>
    “意外？”老警察估計見過血，目光霎時銳利起來，那氣勢，一般人都會被人刺得一哆嗦?？上鞘裁础叭恕卑。瑵M臉無辜：“真是個意外，我剛在家休養(yǎng)沒多久，身體很嬌弱的，我真沒那個力氣去扳斷一個人的腿?！?br/>
    “那柳鐺的腿是如何在平躺狀態(tài)下折的？還是往上折？”

    王星回不慌不忙：“有人踹了我一腳，我往旁邊倒了，可能就這么折了吧，當時我只想自衛(wèi)的，不知道是怎么折的?！?br/>
    老警察看著他，目光深沉，王星回想起來幾個形容詞，“目光炯炯”、“慧眼如炬”，大概就是如此吧，還挺形象，一般人早在這眼神威力之下被嚇得心虛了。

    老警察再看了一遍監(jiān)控錄像。

    他把頁面翻過來，指著畫面：“你為什么在笑？”

    這監(jiān)控畫面真高清得一筆，畫面上他笑得活像恐怖電影最終反派boss，又病又嬌又狂又邪。王星回答道：“你不給我看我還不知道我笑了。當時嚇懵了，我也不知道我做出來是什么表情，整個人都是糊糊涂涂的狀態(tài)，大腦他不聽我指揮啊?！?br/>
    “你說得這話，誰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