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一路小跑到車上,彼此都濕透了,兩個人都狼狽的不行。
靳溯闕的頭發(fā)濕噠噠的遮在前額,嘴唇也出奇的紅潤,不似平時嚴肅冷清的面龐,看上去出奇的乖巧。
我忍不住拉過他領(lǐng)帶親了親他的眼角和鼻梁,他好整以暇的靠在座椅背上,不發(fā)一言任我對他肆意妄為,也不做任何動作來回應(yīng)我突如其來的熱情,就讓我獨自羞紅了臉。
“需要我調(diào)整好座椅再讓你玩嗎?一直俯身……腰會很不舒服吧”
沒等我有所反應(yīng)直起身來,靳溯闕單手按了調(diào)整駕駛位的功能鍵,他整個人都往后倒去,連帶我只能整個人狗爬式貼在他身上。
看著籠子里跳來跳去的狗狗,感到莫名被窺視的羞意,讓我忍不住跨在他身上,用雙手勒緊了他的脖頸,不斷收緊手力。
血脈的關(guān)系亦或者其他原因,他從小到大總能觸碰到我的大多想法,靳溯闕用穿透我大腦核心的眼神看著我,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想吃糖又吃不到的小屁孩。
讓我很不爽,我飛快的把他修長脖頸下的領(lǐng)結(jié)丟到了車窗外,還想把他衣服一并扔了以緩解我的羞赧。
沒想到直接被他用他自己腰間的皮帶給綁起來了,他的手法很獨到,是小時候參加繼承人訓(xùn)練營學(xué)回來的,因此我只能乖巧妥協(xié),用自認為很做作的神情來跟他示弱。
我們都是如此熱愛游戲?qū)Ψ?,只為看對方誰更快妥協(xié)而樂此不疲的人。
靳溯闕眼眸半閉,也沒準(zhǔn)備解開對靳溯源手臂的束縛,夜里靜悄悄的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,也沒人能看清他眼里反復(fù)涌入又壓制下的情緒。
他自顧自的摘下眼鏡,點燃了一只煙,又怕嗆到還在生理期的靳溯源而直接下車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我睡的迷迷糊糊的,突然有人輕手輕腳的幫我把衣服脫了又換上了保暖厚重的衣服,我感覺到有力量在揉搓著我的濕發(fā),打亂了我的困意。
“別動,我?guī)湍悴粮深^發(fā),會著涼的”
“你剛才去哪了?我一個人在車上會害怕的”我把身子扭來扭去,用還未干的頭蹭著靳溯闕。
借著夜色正濃借著困意正深。我麻痹自己讓自己難得糊涂,我們就是普通情侶的關(guān)系,我可以任意依靠靳溯闕給我?guī)淼乃信狻?br/>
我在想是不是應(yīng)該跟上第禱告,讓他寬恕無法言狀的錯誤。
靳溯闕把女孩亂動的身軀圈在懷里,不顧她不滿的臉色,硬是喂了她幾口熱開水才放開她。
“別怕,我給你買必需品去了”說罷對其晃了晃一個黑色的塑料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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