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蘊很爽快地答應(yīng)了。
心下也稍覺得玄妙。
大概這就是冥冥中的天意吧。
上輩子跟裴獗下棋,是賭什么時候睡。
這輩子下棋,賭的還是他們什么時候睡……
不對,更嚴(yán)謹(jǐn)點說,是賭要不要用“大婚之計”。
馮蘊早就不盼什么婚儀了,對她來說,不想嫁,也不看重,但如果可以逼瘋蕭呈,倒也沒有什么不可以的。
反正是計,裴獗也不會當(dāng)真。
棋秤擺好了,裴獗沒有急著下棋,而是有始有終,幫她把半干的頭發(fā)收拾好。
燈火氤氳。
馮蘊躺在軟榻上,由著裴獗為她梳頭通發(fā),半闔著眼享受閨房之樂,火紅的炭火照在臉上,她慵懶得像一朵嬌滴滴的艷麗芙蓉,雙頰染霞,眸帶輕霧,含苞欲放地盛開在裴獗的面前……
溫聲軟語,嬌軀青稚,可謂極致的誘惑。
裴獗表情控制得很好。
要是馮蘊后腦勺長眼睛,就能看到他刻意的平靜下,隱忍的克制,瘋狂的欲望,都在那雙漆黑的眸子里展露無遺……
“好了。”裴獗丟開梳子,目光定在馮蘊臉上。
自上而下的角度,審視的視線極為有力。
馮蘊輕撫一下頭發(fā),覺得下棋極是浪費時間,這么好的男色,可以干點別的。
“可以開始了?!?br/>
“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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