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宗訓(xùn)在上塘焦頭爛額的時候,馮蘊跟著裴獗在赤甲軍大營看大軍操練。
裴獗來巡營,敖七和赤甲軍將士都有意表現(xiàn)一番,但裴獗只簡單看了幾個隊陣便叫他們休整了。
有一些人是剛從戰(zhàn)場退下來的,他不愿意折騰……
侯準看得津津有味,還有些意猶未盡。
當(dāng)初跟北雍軍打了近一年,近距離接觸到,難免有更多的窺探欲。
裴獗也不藏私,就像當(dāng)初讓溫行溯參觀營地一樣,對侯準也是悉數(shù)相告。
馮蘊在旁看著,總覺得此舉很不尋常,又找不出根源。
這裴王真把侯準當(dāng)自己人???
當(dāng)著裴獗的面,她笑道:“回花溪,侯將軍也替我依葫蘆畫瓢,操練操練梅令部曲……”
侯準哈哈大笑,“王妃不嫌,侯某自當(dāng)聽令行事?!?br/>
他答應(yīng)得很是爽朗,裴獗卻目光灼灼地看過來。
馮蘊與他的視線在空中相撞,眉梢不經(jīng)意地揚了揚,“大王可是不喜?”
裴獗道:“你的事,我不插手?!?br/>
馮蘊淺淺一笑。
這人還真是口是心非,嘴上說不插手,可神情里流露出來的,分明就是不放心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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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陽西下。
馬車一直走到日落時分,方才趕回花溪。
來去匆匆,馮蘊整個人仿佛要被搖散架了似的,又有傷在身,很是疲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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