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哨位站一個時辰,身子凍得要僵了似的。
馮蘊(yùn)道:“這邊正需用人?!?br/>
士兵遲疑一下。
柴纓和南葵齊齊看著她。
“不打仗了,回家過年,有的是你的酒喝,再挺幾日吧?!?br/>
南葵和柴纓齊齊搖頭。
姜吟眼睛里流露出失望,但很溫順,“妾聽夫人的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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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天的陽光曬不到晚上,一到黃昏,天氣突變,北雍軍大營里寒風(fēng)凜冽,冷得像冰坨子似的,營房上的旌旗被吹得呼啦啦作響,擋風(fēng)的氈門反射著寒光。
“覃將軍說快了。太后殿下都要到信州了,不帶著冬衣來,怎么向?qū)④娊淮???br/>
合伙人的心上人,也不好當(dāng)下人使喚。
一萬五千件冬衣,在短時間內(nèi)就趕制了出來,那是馮蘊(yùn)對將軍對北雍軍將士最大的善意。
直到傳來大聲稟報(bào)。
“讓應(yīng)娘子這兩日就派部曲送過來。還有……”
不等幾位將軍反應(yīng),高大的身形已大步出去。
裴獗一言不發(fā)地聽著。
次日黃昏,南葵和柴纓就跟著運(yùn)送冬衣的隊(duì)伍一道到了信州。
旁人或許覺得她所做的事情,如同笑話,又或是包藏禍心,可她愿意等著,這些人笑不出來的那天……
“讓南葵和柴纓一路過來,就說我有差事交待她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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