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蘊回到春酲院,大滿連忙上前來,欠了欠身道:“女郎,方才長公主院里的人來傳話,說長公主病了?!?br/>
馮蘊看她一眼,腳步不停地的大步進門。
“病了找大夫?!?br/>
大滿讓她噎得臉微微發(fā)紅,愣了片刻才跟上去,四下里張望著,小聲道:“長公主燒糊涂了,哭鬧著要見女郎?!?br/>
馮蘊冷笑,“她要見我,我便得去見她嗎?”
自從把蕭榕帶回信州,就看管在后院里,吃住有專人侍候,除了不能出那個院子,旁的自由都有。
尤其晉齊和議上了章程,更沒有人會為難她,受不了什么委屈。
前陣子都不作,現(xiàn)在卻作起來了,馮蘊怎會慣她毛?。?br/>
大滿看女郎滿臉無情,心下似乎有些著急,“女郎,長公主畢竟是長公主……”
馮蘊將頭轉(zhuǎn)過來,看著她。
“那你替我做主吧?!?br/>
大滿嘴巴微合兩下,滿臉羞愧。
“仆女不敢。仆女是為女郎著想……”
馮蘊深深看她一眼,一言不發(fā)地回房,讓小滿準(zhǔn)備筆墨,一頭扎在書房里。
小滿不知阿姐如何惹到了女郎,大氣都不敢出,更不敢詢問,只默默旁侍候著。
一直到晌午時,馮蘊伸了個懶腰,放下毛筆,大滿用銅盆送了清水來為女郎凈手,這才敢小心翼翼的討好。
“女郎,你莫要生我阿姐的氣,好不好?”
馮蘊看她。
沒什么情緒,只是平淡的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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