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鵬云。今天大哥打電話過來了,說老爺子病得厲害。要我們趕回去。我看我們是不是回去?!睆埦脯幰蕾嗽谔迄i云的身邊,看著窗外碧綠的松樹在微風中搖擺。
“回去?他們用這個消息騙了我們多少回了?難道這一次就一定會是真實的消息么?那個地方我一點都不想回去了。還有你,我不想看到你再次心碎的樣子?!碧迄i云用手輕輕撫摸張靖瑤夾雜著絲絲白發(fā)的長發(fā)。
“怎么?我頭發(fā)里又多了幾根白發(fā)了么?”張靖瑤抬頭向唐鵬云微微一笑。
“不是,你還是像以前那樣的美麗。我在想如果不是那件事情,我們會是多么的快樂。對不起,我不應該再提起那件事情的?!碧迄i云話說到一半,連忙剎住了話頭。
“沒事。鵬云,那件事情過去了這么久了,也許我們該放下了。我們都變老了,公公他已經七十多了,他自然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在身邊照顧。雖然那個地方讓我們心碎過,但是老人沒有過錯???你作為一個兒子,是應該回到他的身邊。我作為兒媳也應該回去盡孝道。”
“我知道。但是現在回去,難道那些害我們的人就會善罷甘休?也許老爺子會重提唐家財產的事情,說不定又是一場腥風血雨。我真的怕了。在這里,我們也有自己的事業(yè),能夠安安樂樂的過日子。對于唐家的那份財產我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了?!碧迄i云說道。
“其實我們也許不應該放棄。為什么要便宜害我們的那些人呢?我現在想通了,我們不應該就這么算了。該我們的我們不能放棄。我現在有一種強烈的預感?!?br/>
唐鵬云問道,“什么預感?難道?”
“我不知道。我只是有一種強烈的預感。我想也許是我能夠看到他了。所以這一次,我們還是一起回去一趟?!?br/>
“好吧。依你?!碧迄i云說道。
房子中的茶幾上放著一份《紐約時報》,其中一份上面刊登著世界釣魚大賽第一站巡回賽開賽的消息。史考特的照片幾乎占據了三分之二。而在同一頁的一個角落里寫著:三個中國人參加了本次釣魚大賽,創(chuàng)造了參加本項比賽最多華人記錄。
唐鵬云與張靖瑤回到客廳的時候,abc釣魚頻道,江邊的畫面剛好一閃而過。張靖瑤似乎覺得那個釣手有些面熟。
“咦?竟然有華人釣手參加?”唐鵬云驚奇的說道。
張靖瑤這才想到這里是美國,每天遇到的都是一些大鼻子,偶爾在電視機里看到一個華人的面孔,自然覺得有些熟悉。
“江,我們還是換個位置吧!”羅伯斯覺得江邊是不是在跟自己慪氣。
“蘿卜絲,你放心吧!馬上就會有魚上鉤了。哦,大魚來了。釣啊,釣啊,魚兒不上鉤,蝦兒來吵鬧!”江邊說著說著又唱了起來。
羅伯斯將江邊又唱了起來,驚奇的探頭過來,嘴里喋喋不休,“不會這么神奇吧?哦哦,我的心跳加速了!”
江邊的手一直都在以微笑的幅度彈動著,如果仔細觀察水下的情況,就可以看到,魚線總是保持小幅度的震動,魚線的震中則總是讓擬餌保持著魚兒游動的形態(tài)。而當大嘴鱸魚咬住魚餌的時候,江邊先是猛的一抖手竿,水下的大嘴鱸魚立即被勾住,然后江邊的手繼續(xù)保持小幅度的震動,不過這個時候幅度與震動頻率與之前有所不同,而且不時的發(fā)生變化。而大嘴鱸魚則似乎很聽話的直接往水面加速沖擊,在最后一刻,江邊猛的將手竿往上一抽,使得大嘴鱸魚直接沖出水面然后一頭向快艇魚艙扎了過來。江邊又是伸出閑著的左手將大嘴鱸魚一把抓住。
江邊接近一米八的各自,手里提著的大嘴鱸魚竟然有一大截尾部搭在了甲板上??梢钥闯鼋厔倓傖炆蟻淼倪@一條大嘴鱸魚的重量確實非常的驚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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