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女人聊了一會兒。
大多還是圍繞著什么包啊,首飾之類的,偶爾夾雜著幾句四少。
“真羨慕沐舒羽,從一個小門小戶的千金,搖身一變成了風風光光陸四少的未婚妻了?!?br/>
“這可是陸四少啊,北城誰人不知道誰人不曉?!?br/>
“也不知道沐舒羽走了什么狗屎運?!?br/>
“我聽說啊,她是救了陸四少,才跟陸四少在一起的?!?br/>
“我怎么沒有這么好的運氣啊?!?br/>
“整個北城,哪個女人不想嫁給陸四少?!?br/>
一道輕柔的女聲‘嗤’了一聲,幾個女生側過頭,看著靠在欄桿處的藍裙女人,女人緩緩抬眸,她扶著欄桿,聲音沙啞,“陸卿寒啊,就是眼瞎唄?!?br/>
若不是眼睛瞎了,就是心瞎了。
“喂,你怎么說話呢?!?br/>
“就是啊,好好的,罵人做什么?!?br/>
“這個女人估計是喝醉了,我們走吧,別在這里聊了?!?br/>
說著,幾個人千金挽著手走了。
溫惜扶著欄桿,偌大的甲板只有她一個人。
她張開手,海風吹拂而來。
似乎只有此刻,安靜短暫的幾秒,她才能自由起來,才能喘一口氣,思緒半混沌半清醒,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醉了,如果醉了,怎么還沒有睡著,怎么大腦還在運行著,還能讓她這樣清晰的感受到疼痛,如果沒醉,為什么,她覺得胃部喉嚨都泛著辛辣的酒氣,為什么頭時而沉沉的。
“我眼瞎?”伴隨著腳步聲,一道低沉的男性嗓音響起來,“溫惜,你上學的時候,老師沒有說過,不能背后說人壞話嗎?”
溫惜緩緩的轉過身,她背脊靠在欄桿上,看著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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