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臺格大概知道自己已無生還可能,凄厲的笑了起來,目光狠狠逼向秦風(fēng):“狼和狗繁衍了后代,只能是只一條雜種,你這種雜種也配做大漠的世子,也配承襲父皇的王位么?”
秦風(fēng)淡淡的望著他,眼里連怒意都沒有。
他蹲下身來,平靜的望著穆臺格:“我有一萬種方法,可以讓你比死更難受,所以你還是不要試圖激怒我了?!?br/>
秦風(fēng)把弦月遞到了穆臺格的手中,他站起身來,垂眸望著他,所有人的目光落在穆臺格的臉上,他的臉色慘白,渾身抖動著,他連站起身的力氣都沒有,握住弦月的手也是發(fā)著顫,他的眉目瞬間一凜,仰頭狂叫了一聲,勢要殊死一搏般的朝著秦風(fēng)揮刀,可他被刺過死穴,渾身疲軟無力,癱坐在地上,像是瘋了一樣的大罵著什么,秦風(fēng)大概是不想折磨他,足尖一踢另一枚刀鋒,手持彎刀,給穆臺格以了斷。
伴隨著白夢生的一聲慘叫,穆臺格直挺挺的躺下去。
白夢生也栽在了地上,兩只眼睛直直的盯著穆臺格自刀痕之中流出的黏稠血液。
屋子里寂靜了一陣,裴良崢眸光一亮,輕輕一笑,走到了穆臺格的面前,他垂眸端詳了穆臺格一陣,又抬起眼,端詳著秦風(fēng),最終得出了結(jié)論:“你這弟弟是來幫咱們成事的呀。”
秦風(fēng)一怔,看向裴良崢,唇角微微勾起,心領(lǐng)神會。
金四喜走到了裴良崢身后,輕輕拽了拽他的衣擺,小聲道:“不可能的呀,這家伙先前說要殺死穆青勒,還說要帶著我們回去大漠去揭發(fā)他呢,怎么會是來幫咱們的?”
裴良崢笑意更濃:“把他的人頭帶回去玄令司,那豈不正是讓陳其翼掉以輕心的時候?!迸崃紞?biāo)懔怂闳兆樱骸皬倪@里上京一路快馬晝夜奔馳,送到陳其翼手中,正是依稀能見得相貌,又有些腐敗之時,他自然難辨真假?!彼D住頷首:“連著這弦月,一并帶回去?!?br/>
陸暄暄點頭:“我?guī)Щ厝ァ!?br/>
秦風(fēng)想說不行,卻被金四喜搶了先:“不要??!”
金四喜的目光落在了陸暄暄的臉上,她皺了皺眉,輕聲道:“你回去恐怕不是很安全的,你畢竟已經(jīng)背叛玄令司了,還是別回去?!?br/>
陸暄暄:“我大師哥倒是也可以,只是大師哥他們走的是山路,等他們到了,大師哥再送去京城,恐怕這尸體早就爛透了。”
裴良崢看向金四喜:“你覺得她可以么?”
金四喜一怔,面帶嫌棄:“她?那不是放虎歸山了么?”
裴良崢:“若是給她我那穿腸毒藥呢?由人送她前去,每日太陽落山之前給她解藥?!?br/>
金四喜眼睛往上看看,似乎在考慮。
等等,什么意思?金鑼寨里還有一個玄令司的人?陸暄暄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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