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本該是好事,卻為何會讓秦風感覺到絕望呢。
因為他發(fā)現(xiàn)她沐浴更衣時候不背著他了。
屋子里水汽繚繞,紅燭搖曳。
陸暄暄站在木桶旁邊,自然的和秦風說著話:“秦大哥,適才柳季榕回來,我瞧著他眼睛紅了,我覺得他可能被徐嬤嬤罵了,要不我明天去問問徐嬤嬤吧?”
秦風的眼睛也紅了。
他看著她背對著自己,站在繡著牡丹花的屏風旁邊,她有條不紊的將衣衫一件件褪下,搭在了屏風之上,他如同欣賞著一朵絢麗的花朵,花瓣輕輕飄落,花蕊漸漸露出。她身穿著一件煙青色的肚兜,月白色的里褲,赤著雪白的雙足,抬手輕輕將發(fā)上的桃花釵取下,她慵懶的搖了搖頭,秀發(fā)四散,如流云一般柔軟。
秦風緊緊盯著陸暄暄反手握住了她纏在后腰的細線,他的喉嚨動了動。
見得陸暄暄的手頓住了,回頭看向秦風:“你聽見我說話了嗎?”
秦風將頭轉(zhuǎn)向另一邊裝瞎:“嗯?!?br/>
陸暄暄回過頭去的剎那,秦風又將頭扭回來,重新望著陸暄暄的背影。
陸暄暄想起了什么,再次回過身來望著秦風:“你就別跟我去了,我自己換了男裝去吧。”
“嗯?!?br/>
兩個人扭過臉來的頻率是相同的。
那只手,輕輕的抽開了繩,秦風的心,也跟著一抽。他嘴唇動了一動,倉皇閉起了眼,他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很可恥很卑鄙,很下流,秦風把腕子上的黑色束帶摘了,匆匆纏在了眼睛上,繼續(xù)默背清心經(jīng)。
清心經(jīng)也有沒有用處的時候。
比如秦風這天和陸暄暄一起去水蓮花的青樓談事,秦風飲了些酒,夜里回了家,酒勁再難散下去了。
陸暄暄就躺在她身畔,她大概是玩兒的盡興,這會兒人還精神,她枕在秦風的懷里,也感受到了秦風不規(guī)律的呼吸,她伸手,摸了摸他滾燙的臉頰:“你臉怎么這么燙呢?”
“大概是喝得有些多了?!?br/>
“你以前和咱爹喝酒,你們爺倆就能拿喝四五壇烈酒,怎么今日才喝了半壺而已就醉成了這樣?”陸暄暄關(guān)心的問他:“別再是染了風寒吧?”她抬手,將手輕輕抵在他的額頭,試探著他的溫度:“呀!好燙呀,越來越燙了。去醫(yī)館瞧瞧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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