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風沒有太意外,目光也有些抽離,他似乎被另一件事情困擾住。
他怔了片刻,才回過神來頷首,聲音仍有些嘶啞:“嗯,我是從大漠來的。”
陸暄暄歪著頭,細細的去瞧秦風,可他長得其實也不像大漠人,準確的說,秦力,秦泰,與今日那群殺手看上去才更像是一起的:“你是大漠人?你長得不太像他們呢?”
“我母親是中原人,我長得像娘更多,老二長得像爹更多?!鼻仫L怔怔的也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。
門板推開了,小華佗和柳季榕一起出來了,小華佗倒是講義氣,說人多壯壯膽,要送陸暄暄和柳季榕一起回去。
送柳季榕和陸暄暄回去的路上,秦風始終沉默,沒人知道他此刻心里在想著什么。到了家門,他沒進去,和小華佗立在門外,對陸暄暄道:“華佗堂這些日子趕著制藥,我得盯著。”
小華佗看了秦風一眼,沒說話。
陸暄暄點點頭,囑咐了秦風和小華佗早休息便就回去歇下了。
回來的路上,小華佗問秦風:“你就這么把你媳婦晾家里了?你到底喜歡不喜歡她?新婚燕爾,讓你媳婦獨守空房,你這是造孽呀?!?br/>
“那個人來了?!?br/>
小華佗被秦風這句毫無來由的一句話弄得云山霧繞的:“哪個人?”
“我得知道他們想干什么?!鼻仫L更像是自言自語。
“誰們?”
寂靜的夜里,天與地融入在一片黑暗之中,不再有聲音去回答小華佗的問題。
陸暄暄翌日在裘衣鋪子也有些心不在焉。
腦海里反反復復的想著,昨夜平白殺出來的那個黑衣人到底是誰。
上午,小華佗來了,一臉熱情的非要給陸暄暄施針,在陸暄暄的印象里,小華佗是個毫無醫(yī)術可言的紈绔子弟,她怎么可能讓他再給自己施針。
小華佗無計可施,撓著腦袋想了大半晌,眼睛一亮,取了筆墨在柜上開了張方子。小華佗洋洋灑灑寫了足三頁,撂下筆指尖敲了敲案面:“你害怕我給你扎針,那就口服吧,這健腦醒腦去淤血化百毒的方子你務必收好,這可是我薛家獨門秘方,概不外傳的,抓藥時,你分兩頁去抓,可不能流出市面!”
陸暄暄壓根兒沒看他寫的是什么,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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