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暄暄對身旁的宮女道:“這群該死的人曾經(jīng)羞辱于我,我總算解了心頭一口惡氣?!彼毙蓖鴮m女:“把衣裳給我收入柜子里去,山字玉佩在玄令司尤為重要,他們沒了這個,便就無俸可拿,先小懲他們幾個月再說,若是以后有哪個真心敬重我的,我再還他們不遲。”
“是?!睂m女輕聲道。
陸暄暄揉了揉眉心,道:“乏了,扶我回去歇息吧。”
夜涼如水,沈朝今夜不知去忙什么,至今沒有回來。
陸暄暄躺在床榻上,衾被之下的手緊緊地攥著小金獅的虎頭鞋。
今兒個算是冒險,沈朝必然會知道此事,他也必定會疑心自己。
可她想不出別的辦法了,唯有這一條,才能弄到山字玉佩。
恐懼隨著沈朝的步伐悄然而至。
陸暄暄緊張得閉上了眼。
“你沒睡?!鄙虺穆曇舻?。
陸暄暄翹起唇,抬眼望著沈朝。盡管心中驚惶,可她的臉絲毫瞧不出異樣,陸暄暄:“今兒個忙什么去了?用過飯了嗎?”
沈朝沒有動,幽深的眸子陰郁的望著陸暄暄。
須臾,他開口:“你要他們的玉佩,是做什么?”
陸暄暄目光漸漸沉下,她支起身來,在光線昏暗的室內直直凝視著沈朝:“你又在懷疑我了?”
沈朝沒有開口,只是眼中的陰郁愈發(fā)濃烈。
陸暄暄:“你又在懷疑我了?”她驟然一把扔將衾被扔到了地上:“你要把我逼瘋嗎?終日讓我活在被猜忌之中,你就是這么保護我的嗎?你明明答應我只要我聽話你就會對我好,可你為什么又要不斷地猜忌我?我不得自由,日夜有人把守,我就算拿來了他們的玉佩又有什么用?難道我能逃出宮門嗎?”
沈朝傾聽著陸暄暄失控的聲音響徹在耳邊,他深深地望著陸暄暄:“你是我養(yǎng)大的,我對你太了解了。以你的性子,你甘心守在我的身邊一輩子么?你遇強時永遠不會剛強碰撞,你會動用你的小聰明,恰到好處的示弱,在敵人放松警惕時,你會乘虛而入,一招制敵?!?br/>
陸暄暄心思被猜中了,她卻笑吟吟的望著沈朝:“所以你是我的敵人么?”
沈朝譏誚一笑:“那要問你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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