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輕咳了一聲:“昨天……是我太粗暴了。你放心吧,以后不會這樣了,要真出什么事,我會負(fù)責(zé)的。”
梁鈺: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糟糕的臺詞?怎么就粗暴了?又負(fù)的哪門子的責(zé)??你還記得你的身份是我養(yǎng)父的遺孀嗎?!
真的累了,毀滅吧。
他抹了一把臉:“先出去吧,敲半天門了,可能有什么事?!?br/>
岑慕月眨了眨眼,只覺得梁鈺真懂事,還挺好哄。于是她拋下了那點(diǎn)微不足道的愧疚,洗漱去了。
等兩人收拾清楚下樓已經(jīng)快下午2點(diǎn)了,梁鈺繃著臉,沒敢去看老管家的神情。
到了客廳卻發(fā)現(xiàn)池玉蓉和梁鐸竟然還沒走。
一見到岑慕月,池玉蓉立刻從沙發(fā)上站起來,臉上堆滿了笑容,殷切道:“岑大師啊,醒啦?昨天睡得怎么樣?阿鈺看起來也沒事了,我就知道你厲害!”
而梁鐸也陪在池玉蓉身邊,應(yīng)該是聽池玉蓉說了之前在詭域中的事,因此帶著些感激道:“大嫂,玉蓉的事多虧了你們倆。你放心,以后誰敢質(zhì)疑我哥的遺囑,先過我這關(guān)!”
雖然池玉蓉有時候有些拎不清,但對梁鐸沒話說,所以兩人的感情倒是一向不錯。
至于池玉澤,梁鐸雖然覺得可惜,但一來感情沒有那么深,二來……他這個小舅子反而和梁方那一房的人關(guān)系更密切。他勸過,梁方那群人手上不干凈,可勸不住,也只能作罷。
更何況對梁鐸來說,要不是池玉澤在梁方等人的攛掇下帶著池玉蓉來問遺產(chǎn)的事,也不會發(fā)生后面這一系列的危機(jī)。甚至差點(diǎn)害得池玉蓉喪命,因此他對梁鈺倒是真心有些感激。
客氣完了,池玉蓉和梁鐸對視了一眼便開始說起正事來:“岑大師,我知道你是個有大本事的人。我有一個姐妹,她兒子最近像是中了邪一樣,到處找大師,可全都沒什么用。你看你能不能……”
岑慕月興致缺缺,本想直接拒絕,卻聽池玉蓉繼續(xù)說:“他們家是做翡翠生意的,如果能救她兒子,她什么都愿意做!”
翡翠?
岑慕月心中一動,話到嘴邊咽了回去:“先吃飯吧,我有點(diǎn)餓了。”
池玉蓉臉上一喜,沒拒絕就是有得談!她就知道,岑大師是個面冷心熱的,要不怎么會去冒險(xiǎn)救她?
岑慕月并不知道自己在池玉蓉心里的形象已經(jīng)快成了圣母,她的確是對翡翠玉石挺感興趣。
沒有理由,就是一種天然的親近感,似乎對自己很有用。也或許是因?yàn)樗m然丟失了這部分記憶,卻依舊留著本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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