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停在別墅門口,秦青俏臉酡紅,用紙巾擦著手。
“對方川柏的老婆寧萍,你了解多少?”陳陽懶洋洋地問道。
“方川柏很喜歡寧萍,你不會是看她長得漂亮,對她有什么想法吧?”秦青把紙巾丟出窗外,狐疑地看著他。
“在你心里,我就是這樣的人啊?”陳陽有些氣結。
“要不,你問問你這里,你是個什么樣的人?”秦青用芊芊玉指,點了一下他褲腰處,表情曖昧地說道。
“草,你個騷貨!”陳陽沒好氣瞪了她一眼。
“舒服的時候,夸人家好會,這會兒舒服完了,又說我騷,你們男人還真是夠現實的?!鼻厍喾创较嘧I。
“算了,找你聊案子,我也是腦殼有包?!标愱枒械煤退嗔?。
吃過晚飯,等天色黑下來后,他盤算著方川柏兩口子,應該回家了,邊打算開車去兩人家門口盯梢。
“晚上別外出,有事打我電話。”他對民宿內的二女,叮囑了一句。
在出事后,附近的派出所,加強了巡邏警力,對二女的安全問題,他倒不是特別擔心。
“又去找田子衿?”秦青心里酸溜溜的。
她就搞不懂了,自己這邊兩個人,難道加在一起,還比不上田子衿一個?
“陳陽,你要是有需求,我也可以的?!焙蛘Z氣弱弱地說道。
她們三個女人,都是戴罪之身,結案之后,要根據表現來減刑。
但是功勞是固定的,三個人怎么分,誰多誰少,完全在于陳陽的結案報告怎么寫。
“亂想什么,我是去辦案子,你們老老實實的,別給我添亂。”陳陽真不知道,這些女人的腦子里,都在想什么。
他開車來到方川柏的別墅附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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