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點點頭,繼續(xù)不客氣,“沒錯,雖說我現(xiàn)下還未嫁給你表舅舅,但也是板上釘釘?shù)氖铝耍缃褚菜闶悄惆雮€長輩,那我就得多提點提點你,記住了,以后說話做事,多動動腦子。”
見齊衡陽笑容消失,說不出話來,我又好心情地再補上了一句,“免得你胡言亂語,憑白連累你表舅舅的名聲沾了污?!?br/>
齊衡陽小時候還是崇拜司承曜的,可隨著年歲增長,司承曜帶來的陰影壓力越來越大。
齊衡陽生性驕傲,最是厭惡別人將自己與司承曜作比,因為根本比不過!
故而,哪怕以他的智謀武藝,在軍中很快便能闖出一番功績,也毅然決然地選擇了走科考之路。
為的就是與司承曜分割開來,而我最后這句話,無疑給他狠狠扎上了一刀。
齊衡陽那副無害模樣終于裝不住了,眼眸中風雨翻涌,“你明知道我不喜,還偏要這么說?”
我不躲不避,語氣強硬地回視他道,“那又怎樣?實話而已。”
我以為齊衡陽會惱怒,就像以往那樣。
但他沒有。
他只是突地無奈苦笑一聲,像是卸了渾身的氣力,深深看了我一眼,什么也沒說,轉身欲走。
我被他這一眼看的難受的緊,但又說不上在難受些什么。
我下意識出聲道,“齊衡陽,你到底在想些什么?我真是不懂你?!?br/>
齊衡陽腳步一頓,聲音很輕,我險些沒聽見。
他喃喃道,“是啊,我也不懂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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