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聆目光幽深,不明白她突然為什么提那一天,而她又是怎么知道那一天的。
王嫣苒笑著扶著門框,“那晚你喝醉了,和沈西渡共渡了一晚,不記得了?”
她當(dāng)然記得。
就是那一晚過后,她懷了只只和嘉辰。
但是王嫣苒此時此刻提到這件事,到底是什么居心。
容聆不想談過去,但還是忍不住接她的話,“你到底想說什么?”
“我想說,其實和你睡了一晚的人并不是沈西渡。”
容聆瞳孔一震,腦子轟了一下。
“你胡說八道什么?”
可不就是胡說八道嗎?
王嫣苒怎么會知道那天她和沈西渡睡了?
就算她知道,但她又怎么會說出那一晚不是沈西渡?
如此低劣的謊言難道不怕被她拆穿?
容聆的心有些沉,也有幾分慌亂。
記憶回到那一晚,那時候她和沈西渡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了,那次的酒會是婚后她第一次陪沈西渡出席商業(yè)晚宴。
因為是第一次同框出席,由于是隱婚,別人并不知道他們的關(guān)系,只以為她是女伴,所以言語之間多有曖昧,也不知分寸的慫恿她喝酒。
當(dāng)時沈西渡并沒有勸阻,如今想來,他恨著自己,巴不得自己喝多了狼狽。
所以很快她就醉了。
而且她記得自己是被沈西渡帶進酒店的房間,不過他很快就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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