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容聆來接只只放學的時候,只只把這件事繪聲繪色地告訴了她。
“弟弟好像都不愿意和其他小朋友玩,總是一個人。”
容聆幫她整理額前的發(fā)絲,“你喜歡弟弟嗎?
只只點頭,“喜歡?!?br/>
容聆欣慰,“那你以后多陪弟弟玩好不好,做他的好朋友?!?br/>
只只保證,“我不會讓別人欺負他的?!?br/>
容聆揉了揉她的小腦袋,“我們只只是小天使?!?br/>
只只得意的捂著嘴巴笑。
容聆把她抱上了車,系好安全帶,正要啟動車子,接到生理學父親容盛華一連串的信息,先是懇求,再變成威脅。
容聆早就熟悉這一套流程,沒回。
她開車回家,吃完飯坐在客廳里等沈西渡。
然而沈西渡就像故意似的,一晚上沒有回來,打他電話也被掛斷。
容聆知道,他故意給她下馬威。
如果不是容盛華用她媽媽珍貴的遺物威脅她,她才懶得管容家那些事。
隔天晚上,沈西渡終于回來。
看來懲罰她的時間到了,該回來談判了。
容聆哄著沈只只睡著后,走到客廳。
沈西渡正坐在沙發(fā)上接電話,聲音柔和,不用猜也知道他在和誰說話。
除了安南月,她沒見過沈西渡對哪個人有這般耐心,甚至連家人都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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