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輕輕蹭著她脖頸,呼吸噴在她的皮膚上,溫熱濕潤。
“爺爺年紀大了,等他一走,你再要和我離婚,我就成了孤家寡人,你心疼心疼我,給我生個bb,好不好?”
容聆一邊被他美色攻勢,一邊受他可憐身世影響,母性泛濫,竟有一瞬間恍惚,忘了問他,你談津墨想生孩子,還不是分分鐘的事?
可她心慌意亂,身體在他掌下一寸寸變熱,這種熱延伸到腦子里,暈乎乎的,什么都思考不了。
直到唇瓣被堵上,容聆腦子里似煙花炸開,眼睛睜得大大的。
談津墨第一次見她如此傻愣,像是被點穴禁止,他唇角勾起一抹笑,趁機撬開她牙關(guān)。
這是談津墨第二次親她,和第一次完全不同,
更深入,更纏綿。
但也是她人生里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接吻。
容聆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反應(yīng)。
很難想象她都生了兩個孩子,竟然連接吻都不會,節(jié)奏全被他帶著。
可當她感覺到保守睡衣的下擺被一只手推高,她猛然驚醒,推開了他。
談津墨正上頭,被她一推,也是一愣。
容聆一張臉似熟透,呼吸急促,但她說出的話卻過分冷靜,“談津墨,我不想孩子在這種情況下出生。只只和嘉辰因為父母沒有感情而備受折磨,我不想再讓一個孩子經(jīng)歷這些?!?br/>
談津墨滾燙的眼神慢慢冷卻,“我不是沈西渡。”
是,他不是沈西渡。
但她怕了。
男人的愛真真假假,且有保質(zhì)期,她不敢賭,也不想賭。
何況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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