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伯,咱們今晚可是要回去煮魚的,要不我給你背簍子和拿魚竿,您騎上驢兒,也快些?!毙∮甏叽賱⒉?。
劉伯聞言,緩緩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也好?!?br/>
劉伯緩緩取下驢兒背上掛著的釣魚家當(dāng),悉數(shù)給了小雨。
手中的魚竿卻不給小雨,自己扛著。
小雨扶著劉伯爬上了驢,扛上劉伯的家當(dāng),牽著驢兒一路回去。
“您老這魚竿也給我?guī)湍隳弥?,都拿了一天了,不嫌累么?”小雨?duì)恐H,一邊走一邊問道。
劉伯呵呵笑了兩聲,回道:“吃飯的家伙,不習(xí)慣給別人拿著?!?br/>
劉伯的魚竿是黝黑色,看上去像是烤過的竹竿,實(shí)際上是一根銅鐵澆筑成的竹節(jié)的棍子,魚線是上好的潤(rùn)蠶絲,魚鉤也是頂好的精鐵鉤。
對(duì)于釣魚老翁來講,魚竿是吃飯的家伙,不假,對(duì)于劉伯來講,這魚竿又是殺人的武器,也是吃飯的家伙,也不假。
只是小雨沒有摸過他的魚竿,不知道那魚竿的輕重,也就不知道那魚竿原來另有玄機(jī)。
一老一少,一人牽驢,一人騎驢,在小道上緩緩的走著。
這讓小雨想起了遠(yuǎn)在西北方向的老頭子和師父,以前師父帶小雨去練劍,也是日暮的時(shí)候回去,也是一老一少的走著。
岔道口,六叔酒館。
這幾日酒館關(guān)張,大院門虛掩著。
虛掩的門,昭示著六叔在酒館里面守業(yè)。
屋子周圍幾株老槐樹上散落了一地的槐花,花香飄散,滿酒館都是潤(rùn)人鼻子的香味兒。
推門進(jìn)去。
六叔還在酒棚子后院里喂雞,正端著一碗去年秋收存下的老秕谷,嘴里‘哆哆哆哆’的呼喚著籠子里的雞出來吃糧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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