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!?br/>
老道士點頭,彎腰,順手一抄,將那栩栩如生的木頭抄進手里。
一夜,再加上天亮后的陽光直射,血跡已經(jīng)完全沒入了木頭里頭,看上去,就宛若一個不停淌血的人頭。
他徑直朝著前院方向走去。
我則給瞎子打了個電話過去。
響了幾聲,電話就接通了。
那邊兒倒顯得安靜,瞎子卻滋了一聲,才問:“誰?”
“余師兄?!蔽液傲艘痪?。
“咳咳。”瞎子咳嗽了一聲,才說:“老黃這里的事情,我剛處理完,隨后就回來了,莫催,莫催。”
我默了片刻,思緒落定,才說:“余師兄,你去王家吧,嗯,如果沒什么別的問題,可以讓王家去一趟伍市街,將另外三位師兄接來,我這邊兒處理完,立即就去王家?!?br/>
這一句話,頓讓瞎子寂靜無聲。
其實我聽得出來,瞎子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解決了黃汕身上的事情。
本身,黃汕兒子只是受了風(fēng)水的影響,輕而易舉就能破解掉。
聽那響動,必然是瞎子和黃汕正在飲酒,促進關(guān)系。
當(dāng)然,我沒必要管這些。
瞎子有自己的想法。
我只要說出自己的目的即可。
“小子,你會不會太急了一些,至少等我回來,給你護法?!?br/>
瞎子的語氣,變得慎重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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