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眉頭微皺。
張炯所言,倒也沒錯。
本身苗三陽就是要給天醫(yī)道人上眼藥,讓天醫(yī)道觀不痛快。
畢竟苗妤妤重傷,苗三陽不可能不予以還擊。
他只是不想挑起陰陽界中,滇西一脈陰陽先生和道教的對立。
我需要螢火枝,反倒是打開錦囊后的事情。
只是事情未成,沒有辦法只能求助于天醫(yī)道觀,我們就落了下乘。
一時間,老觀主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,氣氛頓顯得凝滯下來。
張炯再度一聲冷哼,才道:“陳千叩,那天是運氣好,被楓葉觀主救了,你是現在束手就擒,還是讓我們動手,將你扣下?”
“疫鎮(zhèn)是要去的,你亦然要帶路,不過,得拴住你雙手,畢竟你這人,陰險毒辣?!?br/>
“你可以試試?!蔽颐娌桓纳f:“其一,這里還是楓葉山,試試看能不能將我綁下山,那樣一來,恐怕就不是你師尊一條山參能解決的麻煩了,你們可能會去楓葉觀修墻?!?br/>
“其二,苗先生在疫鎮(zhèn)都受困,代表了里邊兒嚴峻的危險,綁住我,就算你們下了楓葉山,進了疫鎮(zhèn),橫豎都是一個字,死。”
我第一句話,就是借勢。
說謊嗎?
不算。
老道士為我出手了,天醫(yī)道人吃了硬虧,都沒敢當場翻臉。
而第二句話,說的就是事實。
若是天醫(yī)道觀的人有足夠的本事進疫鎮(zhèn),那根本不會找到苗三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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