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扯開杜婉長裙,手往她褻褲摸到濕意,臉色發(fā)青,質(zhì)問:
「你方才可是讓這兒的人碰你了?褲底這樣濕!」
杜婉搖頭哭道:
「不是的,珍兒碰我,我才…」
孟懷珍道:
「娘親心里既然惦記孩兒,父親也不在了,以後便做孩兒的房里人,不許再跑到這等淫亂之地!」
他不顧杜婉掙扎,撕破褻褲,生生肏了進(jìn)去,呻吟道:
「娘親這騷穴又熱又濕,還緊得要命!」
又在杜婉乳兒上親舔啃咬,杜婉漸漸停止了抽泣,細(xì)聲悶哼,穴里媚肉抽縮,吸著兒子龜頭不放。
她拾著最後一絲意志,阻撓道:
「珍兒!你還有大好的前程,不可…」
孟懷珍哪能入耳,叼著杜婉唇碾吮不休,幾乎要將她唇肉咬下。
他抬頭道:
「昨夜我就想這麼干!你許久沒親我,孩兒都忘了娘親的嘴兒這樣香!」
杜婉被心愛的兒子親得不知今夕是何夕,雙腿勾上孟懷珍纖瘦的腰,穴兒更深地吞裹親兒子陰莖,小嘴吮著少年清新的口津,孟懷珍把口水渡給她,讓她全吃下,瞧著她眼兒癡媚,眉頭輕蹙,似難受又快活的模樣,用上狠勁肏她,肏得杜婉鶯喘婉吟,浪蕩如妓。
他恨道:
「若我今夜熟睡,或是晚來一步,娘親如此騷浪模樣,不知要教哪個(gè)畜生看去!」
杜婉思緒已混沌不清,眼里只有兒子秀凈的臉,穴兒將孟懷珍的雞巴牢牢咬住不放,身子任他搓圓捏扁,滿腔的熾愛都在他的肏干下,從穴里泄了出去。
婦人滾燙的浪水澆在孟懷珍雞巴上,將他燙得更硬,他發(fā)狠肏到底,龜頭撞開宮頸,整顆塞進(jìn)子宮,杜婉爽得嬌軀痙攣,奶子似果凍顫動(dòng)不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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